合欢堂
回到家,给晞晞洗澡的时候,景厘才又问她:明天妈妈单独带晞晞出(chū )去玩,晞晞会不会害怕?
她问我怪不怪她,其实我是没办法回答的。景厘说,因为站在我的立场,我是不能怪她什么的。是我家里出了事,是我们没办法再给她安稳保障的生活,她选择离开,其实(shí )无可厚非。真的要怪,也只有晞晞有资格怪她,怪她这个做妈妈的狠心可是晞晞又什(shí )么都不知道,所以,没有人能怪她什么。
回到家,给晞晞洗澡的时候,景厘才又问她:明天妈妈单独带晞晞出去玩,晞晞会不会害怕?
顾晚终于忍不住轻轻握住了晞晞,低声道:晞晞,我是妈妈。
两个人重新上了车,景厘又沉默片刻之后,缓缓开了口:其实我哥哥出意外之后,对(duì )方赔了一笔钱,那笔钱理所应当放在了晞晞妈妈的账户上。可是她离开的时候,把那笔钱的大多数留给了我和晞晞。
刚到家,她醒来就要找你,一直哭我没想到他会在家里休息,他被晞晞吵醒,发(fā )了很大的脾气,晞晞可能是被吓到了,偷偷跑了出去我正在找她,我正在找
有啊。老(lǎo )板显然还记得她,不过价格比你上次来看的时候又涨了两百了,你还要吗?
景厘那口气还没松下去,她的电话忽然也响了。
景厘纵使着急,却始终安静无声,看着他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地打出去。
她问我怪不怪她,其实我是没办法回答的。景厘说,因为站在我的立场,我是不能怪(guài )她什么的。是我家里出了事,是我们没办法再给她安稳保障的生活,她选择离开,其实无可厚非。真的要怪,也只有晞晞有资格怪她,怪她这个做妈妈的狠心可是晞晞又什么都不知道,所以,没有(yǒu )人能怪她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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